周身经脉尽数爆裂,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看吧。我就说合欢香行之有效。我之所以没有及时推开天弋,就是怕打草惊蛇。当时,他若是察觉了沉香中的猫腻,猝然离了禅房,合欢香不就白下了?”我颇为得意地说道,看着天弋身上掺着血的经脉犹如藤蔓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天弋体内,心中尤为爽快。
容忌淡淡地剜了我一眼,仍固执己见道,“确实太过冒险。你定性那么差,万一被合欢香侵染,该当如何?”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定性差?只要你不在我身边,过量的合欢香又有何惧?我整罐喝了都不会对天弋那厮生出一丝一毫的情欲。”我信誓旦旦道,自然不会告诉容忌,入屋之前独孤曦玥已然将解药交至我手中。
容忌闻言,心情大好,“歌儿的意思是,你只对我动情?”
“不然呢?”
我只是喜欢缠着他而已,但不代表我定性差。
从始至终,除容忌之外,我哪里对其他人生出过旁的想法?
容忌垂眸浅笑,将我禁锢至他臂弯中,轻声道,“走,回宫为夫满足你。”
“不要。你不是嫌我满身沉香味?”我将他推至一旁,转身御剑而飞。
“气话而已,歌儿万万不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