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蹿下跳,近乎疯癫的天弋。
掌心烫金色的气旋集结,带着千钧之势,裹挟着十成的乾坤之力,毫不留情地朝着天弋命门轰去。
咣——
乾坤之力并未让我失望,轰至天弋脑门处,旋即将他大半个脑袋炸裂,脑浆肆意流淌了一身,在他本就狼藉一片的袈裟上再添新污。
“啊——”天弋狂啸,徒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不,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贫僧不可能手刃血亲,他们的死与贫僧无关!”
手刃血亲?封於不是还好好地活着么?
他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
我听得一知半解,转而再出一掌,朝着他这张令人憎厌的脸颊轰去。
这一回,乾坤之力并未将天弋的脸颊炸裂,电光火石之间,天弋周身迸发着道道金光,竟将势不可挡的乾坤之力再度逼回我的体内。
我一时不察,趔趄跌倒在地,颇为困惑地看向天弋,竟未料到,他竟如此难以对付。
难不成,灵山一役之后,天弋得了高人指点?
我困惑地看着疯疯癫癫的天弋,指尖捻了蛛网,朝着他光秃秃的脑门儿轻轻一掷,闪身入了他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