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地出了密室。
我气得牙痒,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竟会遇上神君这等蛮不讲理的无赖。
不一会儿,我尚未缓过劲,神君去而复返。
他似一阵旋风,闪现至我跟前,稍显别扭地问道,“背痛不痛?”
“痛不痛关你什么事?”我反问道。
“不痛的话,就给本座跳支舞。”
自有意识以来,我还未曾跳过舞,对这玩意儿正可谓是一窍不通。
之前,我倒是见过且舞惊鸿一舞,确实惊艳。但我丝毫不羡慕她那一身好舞技,毕竟我这双手是执剑之手,我这双足亦终将踏上虚**之巅,怎能扭着腰肢,一边笑意盈盈地对看官暗送秋波,一边故作陶醉地搔首弄姿?
“愣着做什么?”神君冷声询问着我。
我伸着脖子,不要命地问了一句,“不跳当如何?”
神君墨黑的眸光在我身上流转,过了许久,他戏谑言之,“你确定要忤逆本座?”
触及神君瘆人的眼神,我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支支吾吾道,“不是很确定。”
“还不快跳?”神君耐性耗尽,声音陡然转高。
我苦着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
都说酒色使人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