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坑。
她的后脚陷入碗口大的坑洞之中,纵她如何使力,亦无法挣脱束缚。
封於喜怒无常,喜好多变。
这不,他见惯了呱唧逆来顺受服服帖帖的模样,还从未见她吃瘪被钳住脚的可爱模样,一时兴起,下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略显矫揉造作的呱唧......
容忌之所以准我在屋外畅听了大半宿,玄机在于里屋中那格外瘠薄的地板。
纵观壁画内的这方天地,天幕上的月儿,纸糊的。池子里的鹅卵石,也是纸糊的。
独独脚下漂着金漆的桃木地板,带着几分真,实打实的,撞着头准会起包。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满地的桃木地板,延续至里屋中,就成了纸糊的地板,想来里屋地板下,应当另藏了玄机。
直到天色泛起了鱼肚白,呱唧的后脚仍受困于硬纸板中。
“圣君哥哥,呱唧不喜这咬人的地板,腿儿险些被拧断,疼得蛙心颤颤!”
封於默然无言,稍一用力,将呱唧连人带着里屋中硬纸拼接而成的地板拽了上来,而地板上空出的黑魆魆的洞穴中,有细微水流声,显然是藏了暗道。
“圣君哥哥,你觉得呱儿香不香?”呱唧舒展了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