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颔首,大手往他屋里一指,“将他放榻上去,过会儿就能不药而愈。”
我照他的指示,将容忌放到榻上,自己也爬上了塌,窝着他的颈窝舒舒服服地躺下。
“百里歌!你给我滚下塌!”他气恼地将我拎下床,骂骂咧咧着,“自我来到此处,已经数百年没碰过女子。你说,你在我面前和人卿卿我我,合适吗?”
虽然他叫我百里歌也无错,若我随父君姓,我确实该叫百里歌。但之前从未我有人这样唤过我,我脑子还有些懵。
他将我拉至一旁,为我斟了杯酒,“尝尝,我自己酿的。”
我拿起藤条编的酒杯,浅尝辄止,“不错。”
“我叫与天齐。”
“哦,不认识。”
我打着哈欠,只想着爬上卧榻好好睡上一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曾与焚天之神齐名,是神界第一剑圣,也是神界第一美男子。”他回忆着往事,自我陶醉着。
关于他的一切,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一听到他也来自神界,我顿时来了几分精神,也许入他的梦境还能看到父君。
他单手脱着下巴,自说自话,“那时候的神界,十分热闹,祥和一片。只可惜,神界被一股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