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靳哲宇的内疚更浓了。
面上神色更加尴尬。
“你不用自责,晓茶单纯善良,她应该不会牵怒于你,不过,这位是?”
温然假装不认识的问。
实际上,她曾经在杂志上看见过靳哲宇身旁的这男子,如果没有认错,这应该是郑诗芮的父亲。
被问到,靳哲宇这才想起来身旁的郑柱梁,替他们介绍,“墨太太,这位是郑诗芮的父亲,郑氏国际的董事长郑梁柱先生。”
“伯父,这位是昊宸集团墨修尘墨总裁的太太温然……”
“墨太太,久仰您和墨总的大名,今晚终于得见……”
温然淡淡地打断郑梁柱的话,不客气地说,“靳少,你是晓茶的学长,你来探望她我不反对,但这位郑总还是算了吧,别回头郑小姐对我们晓茶的恨意再增加几分,那可就不好了。”
“墨太太,是郑某教女无方,才会让她做出那样的事,您大人大量,别和小女一般见识。”
温然不怒反笑,眸光平静地看着郑梁柱,“郑总言重了,郑小姐是成年人,也是有思想有自理能力,人格独立的公民,触犯法律伤害无辜,不是一句见不见识就能算了的。”
“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