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留着吧,我觉得挺好看的。”安琳笑笑,眼里却是溢满了温柔情愫。
覃牧挑眉,凝着她带笑的眉眼,“好看?”
“嗯。”
安琳点头,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背,便正好感觉到那个疤。
背部,被安琳的脸蛋轻轻贴着,覃牧心底某处蓦地就柔软了下来,他唇边泛起一抹温柔地笑,黑如瞿石的眸子里也缓缓染上了一层柔情。
耳边,安琳轻柔的声音响起,“看到这个疤,我就想到我们的那场婚礼。”
“婚礼没有举行完,是不是很遗憾?”
覃牧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丝怜爱。
“没有,阿牧,那天谢谢你保护我。”这句话,覃牧受伤后,安琳没有说过。
她那天只是说,下次遇到危险,不希望他自己受伤来保护她。
可现在,她想对他说一声谢谢。
把心里的感动告诉他,让他知道,他那个举动,比什么都来得让她感动。
那是他在乎她最好的证明。
“不是说过了吗,你是我老婆,我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覃牧说得云淡风轻。
好像他不是差一点就没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