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对不对?”覃母一遍遍地问,眼睛却紧盯着手术室紧闭的门,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覃父语气平静,“不会有事的,阿牧是我的儿子,不可能连一颗子弹都受不住。”
“妈,您擦擦泪。”
安琳虽然自己一颗心高高悬着,但还是逼迫自己坚强,照顾着她和父母,和覃牧的父母。
只不过,她递过来的纸巾,覃母并没有接,她含着泪花的目光扫过安琳时,眼里,清晰地浮现出怨责,“我不需要。”
“妈,阿牧不会有事的。”
安琳不在意覃母对她的冷淡,刚才覃牧把她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了子弹,她想婆婆是因此而心里不舒服的。
“阿牧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别这样说话,安琳也是不希望阿牧有事,更不希望你难过,才好意安慰你的。”覃母的话没说完,就被覃父打断。
话音落,他又对安琳说:“安琳,你妈妈的话你别在意,她是担心阿牧才会这样子。”
安琳善解人意地点头,“爸,我知道妈妈是太担心阿牧。”
“安琳,你身子特殊,别总是站着,过来坐这里等。”
一旁,安爸爸的声音响起,目光扫过覃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