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毕竟有了上一次的事件,那些人,似乎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了。”
和唐漾通完电话,覃牧又拨出他父亲的号码。
安琳见他打电话,也放下了筷子,端起面前的杯子喝水,安静地看着覃牧讲电话。
直到覃牧和他父亲通完电话,安琳才开口,轻声说:“要不,你回去一趟A市吧。”
“不用。”
覃牧摇头,声音略微沉郁。
“姚新民父子之前就敢辜狙击手,如今被逼成了丧家犬,定然是恨死爸了。”
安琳顿了下,又道:“爸的伤还没好,不比以往。你回去看看,公司这边有我呢。”
“我刚才告诉了漾,让他多安排几个人在医院,不会有事的。”
因为上次的事,覃牧这一次并不打算扔下安琳,回A市。
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覃牧的感冒好了,他也没有再回客房,虽然每晚搂着安琳,就真的只是搂着睡觉。
不曾做其他事。
但他很知足了。
这天上午,覃牧临下班前,接到唐漾的电话,说M国警方传来的消息,在M国某医院,发现了姚新民。
唐漾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