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在医院,说是要等我公公醒来后,问他受伤前接的电话,是谁的。”
她状似不经意地说,话落,还叹口气。
封婉凤闻言目光闪了闪,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琳琳,难道覃伯伯受伤前接过什么重要电话吗?”
“不知道,只有我公公自己知道。”
安琳抽出被封婉凤抓着的手,“表姐,我不跟你说了,先给阿牧和我婆婆送饭去,一会儿他们该饿了,你刚下飞机一定很累,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公公情况稳定些,你再来看他。”
“也只能这样了。”
封婉凤遗憾地耸耸肩,倒也没有坚持,冲安琳挥挥的,转身朝路边走去。
安琳也朝她挥了挥手,提着保温盒走进医院。
乘电梯上楼,便看见唐漾负手站在窗前,背脊笔直,周身散发着坚毅刚硬的气息。
“唐漾。”
安琳喊了一声,唐漾转过头来,神色淡冷沉寂,盯着安琳两秒后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安琳眨眨眼,平静地说,“她刚从马尔代夫回来,说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
旁边,休息室的门打开,覃牧从里面出来,看了眼唐漾,才看向安琳,“安琳,封婉凤怎么一个人来的,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