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忧伤。
上了车，陆之衍笑着表扬，“你刚才的表现不错。”
他指的，是方芷薇没有再把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顾恺身上，没有一见到他，就忘了自己是谁。
方芷薇牵唇笑笑，只是笑意未达到眼底。
她微仰着头，看着身旁一身警服的陆之衍，轻声说，“你和外婆说得对，不管顾恺再好，他对我不好，他于我就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我用尽手段得到他，这一生，我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令他厌恶的女人。”
陆之衍眉头皱了皱，眸底闪过一抹怜惜，“系上安全带，我们出发。”
方芷薇点点头，系上安全带，还没开车，陆之衍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警局的人打来的电话.
方芷薇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他讲电话，听不见对方说了些什么，但从陆之衍变得凝重的神色，以及他的回答里可知，他这次的任务似乎很严峻……
“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去。”
早上，是陆之衍去接的她来医院，这会儿陆之衍要是回警局，她只能打车去心理诊所。
陆之衍眸底闪过犹豫，有些不放心她自己打车。
方芷薇看着他犹豫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一暖，脸上浮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