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把她按坐回沙发里,他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是告诉他,他儿子的手术,暂时做不成了。”
白一一惊愕地睁大眼,望进身旁男人深邃如潭的眸子里。
顾恺眉宇清俊,神色淡然地看着她。
白一一心尖处莫名的就颤了颤,她抿抿唇,迟疑地开口:
“顾恺,你其实不用这样的。”
“怎样?”顾恺轻挑俊眉,嘴角隐隐有笑意。
白一一避开他的视线,垂眸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你是因为药厂的事,拿钱松南的儿子手术威胁他的话,这没有必要。虽然我很讨厌钱松南,他这人也卑鄙,但你是医生,你给病人治病,不该掺杂其他因素。”
白一一的声音很轻,很淡,听在顾恺耳里,他心里不由得一暖,轻笑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给钱松南的儿子手术吗?”
“我是说……”
“我知道,你是说,我是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我的职责,不该掺杂其他利益关系。更不能拿病人的病威胁钱松南,对吧?”
顾恺眸带笑意地看着白一一,忽然觉得,白一一其实很单纯,也很善良。
钱松南对她那么明显的心思龌龊,她还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