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慌了。
到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了,覃牧为什么让她走。
原来,他不是发烧。
“安琳。”
她的轻唤拉回了覃牧一丝残留的理智,他的动作蓦地停住,那双燃烧着渴望的眼睛盯着她。
原本完全压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也微微撑起,眼里理智和痛楚在做着挣扎。
安琳看得心里一疼,狠狠地咬牙,双手搂住他脖子,仰头,主动的吻上他的唇,“阿牧,我是自愿的。”
她主动的吻,像是给了覃牧占有她的勇气,下一刻,他的掠夺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
衣服,被他撕烂。
她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疯狂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而她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失在了他近乎摧残的狂野里。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如此情况下,覃牧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下的猎物撕碎,吞进腹中。
不知是第几遍,覃牧理智恢复了一些后,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对你负责的。”
……
“覃牧,我真不需要你负责。”安琳睡了一下午,到底还是冷静了些。把昨晚的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她暗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