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捂住眼，长长地喘了口气，才缓缓松开手，从指缝间看向镜子。
结果，发现镜子里的女鬼是自己。
程佳气得都要疯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一次认真地回想起昨晚的事，那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
她只记得昨晚接了墨修尘的电话，她去开门，一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女鬼，她好像当时就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又为什么变成这事鬼样，她全然不知。
程佳冲到浴室，把自己脸上的妆洗掉，出来后，立即拨出墨修尘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头，墨修尘的声音才透过电流和，低沉的传来，隐约带着一丝凉薄：“喂。”
程佳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问：“修尘，你中午有给我打过电话吗？”G市的凌晨，也就是D国的上午。
“没有，怎么了？”
墨修尘冷淡地声音听不出情绪，程佳抿抿唇，挤出一抹微笑：“没，没事。”
“没事就挂了吧，我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程佳紧紧地捏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通话记录，她怀疑墨修尘在说谎，昨晚的那通电话不是假的，可是，墨修尘竟然不承认。
他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