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眼里更加慌乱,他挣扎着就要起身:“我去找然然。”
“阿牧,你给我躺好了,哪里也不许去。”
站在覃母身后的覃父忽然出声,凌厉的喝斥。
覃母被他凌厉的语气吓得一震,反应过来,立即按住覃牧的身子,安抚地说:“阿牧,你刚醒,不能激动,老头子,快喊医生来给儿子检查一下。”
“妈,我要去找然然。”
覃母若是再不懂,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她轻叹口气,温和地说:“然然没事,就住在楼下病房里,阿牧,你给我躺着别动。”
覃牧听说温然没事,眼神有些狐疑,犹豫了下,到底是没有动,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因为刚才的挣扎,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细汗。
医生很快赶到病房,给覃牧做了一番检查,又询问了他一些事,告诉覃父和覃母,他头上的瘀血正在慢慢地消散,再观察两天,兴许不用再次手术。
覃父接了个电话,叮嘱覃牧好好休息后,就和警卫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覃母,她看着覃牧额头上结了痂的伤疤,想着他身上还有伤,心里一疼,眼睛又迅速的湿润了。
覃牧看着老妈又要哭,他顿觉一阵头痛,轻声说:“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