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是我。”
顾恺沉声开口,那头的覃牧一听他的声音,睡意顿时清醒:“阿恺?你这么晚打电话,难道修尘出了什么事?”
“不是修尘,是然然,我刚接到青风的电话,说他送然然回G市市区的途中,在高速路段遭到埋伏,然然被他们抢走了。”
“什么?”
顾恺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响,应该是覃牧起身太急,手臂撞到了床头上,顾恺简单地把刚才青风在电话里告诉他的话转述给覃牧听。
末了,又补充一句自己的理解:“阿牧,这件事很可能跟秦森和廖东兴脱不了干系。世人都知道然然是修尘的软肋,只要抓到然然,别说对付修尘,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不会拒绝。”
覃牧眸底凝聚起层层冷意,沉声道:“不管他们是想抓了温然,来和我们交换那些证据,还是想借温然来除掉我们,我都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阿牧,我这两天回不去,我爸明天就到A市了,你到时跟他商量吧,修尘这里,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奔波,更承受不了然然不见的这种打击。”
“我知道,这件事别告诉修尘。”
覃牧一字一句,声音低沉而寒凉:“如果是廖东兴和秦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