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戴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钻戒。
他盯着那钻戒的视线里浮起一丝茫然,英挺的眉峰忽然皱了起来,他怎么不记得然然手指上的戒指是什么时候买的了。
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搜索着记忆,可是,不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反而一股恐慌从心头蔓延开来,瞬间就扩散自他四肢百骸,他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血色,刹时,又退了个干净。
平日深睿的眼眸,这一刻写满了茫然痛楚,他长指颤抖地抚上手机屏幕,指腹抚摸着相片上女子笑容明媚的脸蛋,心,却一阵阵地发着疼。
然然,如果有一天我忘了你,你一定不要难过。
他喃喃自语,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助和痛苦,他害怕,害怕真的一点点地忘了她。他宁愿忘了自己,也不愿意忘掉最爱的女子。
傅经义说,这病毒不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侵蚀他的五脏六腑,最残酷的,就是会一点点吞噬他的记忆,他最在乎的记忆,最爱的人,会一点点地忘记。
他还说,他给这种病毒取了一个很美好,浪漫的名字,叫‘问情’。
他脑海里又回荡起傅经义当时那狰狞的笑声:“哈哈,墨修尘,你知道吗,我给这病毒取了一个很浪漫的名字叫‘问情’,问世间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