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
这一路,他一直在不时的观察坐在副驾座的温然,见她双手紧紧交叉地放在腿上,不时地抿紧唇瓣,皱眉等各种小动作。
温然眸光闪烁,掩饰的笑笑:“哥,有那么明显吗?”
顾恺点头,低沉的嗓音透着心疼:“很明显。”
温然低下头,抿起唇,不再说话。
顾恺又低低地叹息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头,“然然,修尘不会有事的,你就当他只是去出差一趟,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健健康康地回到你身边。”
他知道温然心里的矛盾,不想勉强她。
其实,墨修尘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然然看见墨修尘难受时候的样子,怕是会心疼死。
顾恺陪墨修尘出国的时候,他头疼和流鼻血的次数就已经很频繁了,流鼻血至少不会很痛苦,可头痛就不一样,他亲眼见他痛得脸色惨白。
这些天虽然一直有接受治疗,但单纯的止痛药对他的病情没有帮助,只是暂时的止痛,他不愿意使用,头痛的程度,却是一次次加重。
因此,一次次不断加重的头痛,都是靠他坚忍的毅力挺过来,每次都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淋。
“哥,我没事,一切都随其自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