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不见覃牧的影子,墨修尘淡淡地说:“阿牧吃过饭才送来的,他还有些事,我让他先离开了。”
两人吃完饭,温然收拾好餐具,又给墨修尘倒了一杯白开水,才在床沿坐下,温和地问:“伤口是不是很疼?”
“不疼,真的。”
墨修尘知道她心疼自己,心里暖暖地,把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握在手心把玩,他主动解释:“远本,死者家属是同意接受我们的条件的,抚恤金都已经付给他们了,昨天,不知死者妻子听了什么人的挑拨,觉得那笔抚恤金太低,要求我们再付给她两倍的费用。”
温然眉心轻蹙了起来,抿着唇,没有插话。
墨修尘停顿了下,继续说:“那个工人会出事故,主要责任在他,是他自己不按要求操作,我答应给他家人一百万,已经足够了,那女人却胡搅蛮缠,硬说是我们害死了她老公……”
温然反手抓着墨修尘手指,无声地安抚他。
墨修尘倒也没有生气,语气淡然如水,他理解那个女人死了老公的悲痛,可是,他绝不可能任她漫天要价。
他只是给她讲道理,可那女人不听,墨修尘也没料到她会随身带着匕首,当时,正好沈玉婷来找他,他一时大意,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