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愿意告诉她,她哪里能不担心。
墨修尘被她反问得怔了片刻,一分钟后,他终于说了实话:“然然,这是一个意外,我被死者妻子刺伤了,不过她拿的匕首不长,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因为流了许多血,才会住院的。”
温然眼前浮现出墨修尘被人刺伤的画面,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被死者妻子用匕首刺伤,还流了许多血,那一定很痛。
“然然,你在哭吗?”
听不见她的声音,墨修尘心头一紧,声音越发的柔和了一分。
温然抬手拭掉眼泪,轻声说:“我没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晚上,原本事情已经解决了的,是我一时大意没有防备,然然,别哭。”
温然不承认自己在哭,墨修尘也听出来了,她前后的声音不一样,那浓浓地鼻音,难以掩饰她对他的心疼。
“我没有哭,你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
“好,晚安。”
***
两分钟后,电话接通,温然不等对方开口就问道:“覃牧,修尘住在哪家医院?”
“什么哪家医院?”
覃牧的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