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微微一怔。她也听过母亲安然讲起,那天送汤圆回汤家,在汤家门外邂逅解忧的一幕。
安澄便蹲下来,握住解忧的手:“呦呦,你告诉安啼,是不是有什么安啼不知道的事?”
解忧点了点头:“他不怕我。”
安澄迷茫地眨了眨眼。
解忧又说:“你们都怕我,他不怕。”
一句话说得安澄心下难过,她忙摇头:“呦呦错了,我们没有怕你,全家人都不是怕你。”
解忧努力笑笑:“我明白的。你们只是都不能确定,我将来长大后,会不会长成爹地那样的人。”
安澄的心又跟拧了一把似的疼。当年她作为检察官,也亲自出庭指控皇甫华章,所以也可以说解忧失去父亲,不能与她完全无关。
她倒暂时忘了对儿子的担心,只将解忧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我们不会的。你是呦呦,是我们最疼爱的小侄女。”
为了解忧,汤燕卿甚至早就跟家人打好了招呼,说不想额外要孩子了,以免解忧敏感。
解忧这才浅浅地微笑:“我是说真的,我偶尔出现的时候,会吓你们一跳;可是不管我是怎么出其不意地出现,汤圆都没被吓着过。”
解忧指着汤圆房间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