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听说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对小妹的赞美,她还听说——小妹有了一个男朋友。
说来也是偏心,这两个人的消息都叫她悬心,可是对骆弦声的,她心颤几日便也点点平静下来;反倒为了燕翦的事,叫她高兴了之后又担心,连绵许多日子都无法放下。
先是感慨那小肉丸一样宠大的小妹,竟然也大学毕业了,有了自己的事业,让她不禁感慨时光飞逝之快。带一种母亲的心态,既高兴小妹的成长,又忍不住担心小妹在外独自闯荡,会不会受委屈。
接下来就想小妹的那个男友。也是有恶名的人,更有那样创伤的历史,那他究竟对小妹是不是一时的新鲜,将来又有没有给小妹完整幸福的能力?
她就像一个面对成年女儿的母亲,患得患失,怎么都放心不下。
同住一间牢房的女犯劳拉就摇头:“她是你小妹,又不是你女儿。你对她没有这么多义务的。”
她也不辩解,只垂首微笑。老外是没办法理解华人的这种家族观念的。
劳拉凑过来,“嘿,燕声,记住:你自己才最重要。”
她便也释然含笑:“我知道。”
每个人在自己心里自然都是最贵重的,只不过时机不同。现在时机终于到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