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什么都没有跟她明说。”想起这些年他和她之间互不相让、屡次扯平的经历,他的唇角忍不住轻快地上扬。
笑完了,他又瞟一眼墓碑,扬了扬无名指上的黑戒:“嗯哼,你也听见了,我没有违背对你的承诺。你用这戒指锁着我,我也从来都没跟她泄露过一个字。”
“只是你以为,你让我把这蛇戒戴在无名指上,就先抢占了婚戒的位置,我就真的只能先替你守着烂摊子,就不能结婚了?——你想得美,我又什么时候乖乖听你摆布了?”
“这枚破戒指我才不会戴一辈子,我会尽快摘下来,把位置给我腾出来,戴上我早就该戴上的婚戒。”
他转了转戒指:“说来也是可笑,你活着的时候都控制不了我,现在你都尘归尘,土归土了,就更束缚不住我。”
他清傲地勾起唇角,愉快地仰头向天,嘬唇打了个口哨。
墓园从来就是乌鸦的乐土,于是便有数只乌鸦闻声拍着翅膀飞来,围绕在他身旁飞舞。
诡谲,却又绮丽的一幕。
他玩儿够了,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墓碑顶,就像是拍着那老人微有佝偻的肩膀:“不过你放心,我自然会找个妥帖的人,不会随便就把这戒指送出去。这破玩意儿我虽然不稀罕,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