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跟你闹。”
汤燕犀便也只能叹息。
他们俩啊,斗嘴的习惯都已经印入了血脉里,张嘴就来,完全不用打腹稿。
他哼了一声:“我怎么会不明白。”
她所有的心血和努力,又何尝不是在帮他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他自知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也必定要承担法律责任,所以被吊销律师执照也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所以他未竟的事业,只能托付给他最信任的人。
她是他最好的,也是不二的人选。
所以他带她一步一步成为律师,最后又一步一步成为检察官,终于挺起了那副肩膀,与他并立。
他抓过她的手来,揉在掌心里,然后勾住她的头,让她舒服地靠在他肩上。
他接下来打开电脑,十指翻飞连线中国。
一分钟之后,安然便含笑出现在了安澄的视野。
中国正是早晨,阳光清透明媚。安然穿一身黑色练功服,正在练功房里的模样。
安澄看了母亲几眼,便赶紧向她身后寻找。安然又岂会不明白女儿的心,竖起手指朝女儿女婿“嘘”了一声,转动屏幕,照见练功房墙边的把杆。
白的墙,黄的地板,金色的阳光,银色的把杆。这一切都晕起朦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