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条件,可是你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想让我指证什么?也就是说——我必须要知道你手里有什么牌。”
“安检,我希望你别忘了,我有我的骄傲。今天我即便坐下来跟你谈,也都是平等交易,并不是我求着你!所以你别想炸我,用这么含混其词的话来套我上当!”
.
安澄盯着逍遥,良久,缓缓笑了。
“那我先讲一件旧事:我安澄曾经组建过自己的律所Ann&Jones。我为这个律所倾注了我所有的心血,甚至不惜去做一整个案子只能赚七百块,却先被罚进去一万块的赔本生意……那么难我就坚持下来了,可是最后我的律所却崴在了我自己人的手里。”
逍遥眯起眼来:“我当然知道,是Yancy收购了你的律所。”
安澄秀眉高挑:“我用了‘自己人’,那么彼时指的当然就不是汤燕犀!是我当做自己的班底、是我亲自收揽回律所的,是我以为我能倚重的人。”
虽已是旧事,可是至今回想起来还有隐痛。痛的不仅是律所的失去,更是对那人信任的错抛。
“这么多年过来,我才回想明白,当年那个卖了我的‘自己人’其实是谁。逍遥,我要的就是那个人。”
安澄向前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