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会把集团交给你这样一个东方人,更是这样年轻的人。”
汤燕犀笑了:“我也没想要。他去世前晚,我还跟他为这事儿吵来着。可是他死皮赖脸非要把这破戒指交给我,还非要我戴在无名指上。”
长老也笑了,他更深知菲力的为人。
他仰头闭目静静地想了想,然后轻轻拍了拍汤燕犀的手。
“我记得那年他写信给我说,他看中了一个年轻人。我问他那年轻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他半年后回信对我说:‘……你知道么,那孩子叫Yancy呀。那是,神的慈悲’。”
“他说,‘你相信么?我这样身在地狱里的人,等着万劫不复的那一天的人,却还有机会得到神的慈悲……”
汤燕犀静静凝视着长老,面上依旧还是淡淡的。地堡里的灯影幽暗,光点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却将他凹陷的眼睛藏进了黑暗。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他眼角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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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当汤燕犀终于回到M国的土地上,网上也几乎同一时间发布了一段视频:亚洲当地某武装力量承认制造了一起针对M国无人机驾驶员的爆炸行动。
视频中出现了整个爆炸事件的全过程:从炸弹的预埋设,到目标人物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