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藏在平静之下的期待和紧张。
楚乔不由得皱了皱眉。汤明羿这番话虽然没说什么不好的,可是分明听起来还是刺耳。
楚闲坐好,汤明羿便也收回了目光,继续满面和善地说:“我方只是好奇一个问题:从楚检察长方面掌握的证据已经这样充足,依我看来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对菲力集团提起诉讼。至少也可以先将这些证据提交给大陪审团,由大陪审团来决定是否进入庭审程序……可是为什么楚检察长竟然保持沉默这么多年,任由爱妻含恨而死,亲子毁容呢?”
汤明羿话音刚落,整个法庭便都窃窃私语起来:“是啊,为什么没听说过这个案子上庭?难道还是证据不足么?可是你看明明已经有这么多证据了啊!”
楚乔面色大变,不由得回头去看楚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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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畔一片嘤嘤嗡嗡,楚闲独自端坐,一颗心忍不住点点变凉。
同样的疑问,他何尝没有过?当年刚刚事发的时候,他无法从噩梦里苏醒过来,自己的面容毁了还好说,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讲接受母亲就这样离开了。他哭着求父亲,求父亲一定要抓住凶手,给母亲一个交待。
彼时父亲刚刚赢下州检察长的竞选,刚刚宣誓就职,各项公务忙得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