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真的顾不上了。她眼前只能看见杜松林消沉悒郁的模样,她割舍不开,放不下,所以她不顾一切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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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林诊所外,楚乔停住了车子。杜松林的办公室亮着灯,窗上垂下了百叶窗。
整个诊所已经下班,其余房间都没有灯,只有那一个窗口,本该孤零零却实则刺耳地亮着灯。
楚乔深深吸气,用力看向百叶窗的缝隙。
他隐约还是能看见,里面有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藕荷色的,必定是霍淡如。那件藕荷色的羊毛连衣裙是霍淡如新买的,她自己十分喜欢。
她来看杜松林,果然还是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衣裳。
楚乔攥紧了方向盘,警告自己冷静,可还是忍不住又打了霍淡如的手机。
直到又是霍淡如的护士接听的,他才颓然地苦笑:他怎么忘了霍淡如急着走,连手机都落在诊所了?他这么一遍遍打过去,都是徒劳啊。
那他何必又要打?他这究竟是在对什么不甘心?
对霍淡如么?
他怎么会入戏这么深,演着演着竟然就全都当真了呢?
该说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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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恨自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