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也来得及,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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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烦意乱,耳边还有这么多流言乱耳,安澄就越发觉得简的目光叫她心虚。
她怕被简看出端倪来。
她咬了咬牙,伸手攥起酒瓶子就起身走向一桌议论他们的人。
挤出个位置,她大马金刀地坐下,将酒瓶往桌上一墩。
“说得这么热闹,连我都忍不住要好好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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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嚼舌头的,多是些并不太成功的小律师。他们有的是刚拿到律师执照没多久,有的是多年只沉在小律所里没多大视野。这些人多数在庭上都吃过地检办公室的苦头,更看不惯检察官们一个个盛气凌人的模样。
可是私底下说归私底下,安澄这么抄着酒瓶子直接墩在桌面上了,便几个人都面面相觑,野口无言了。
安澄笑着摇头:“说呀,怎么不说了?我先前听你们说的挺热闹的啊。怎么我本人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们反倒都不说了?”
“哎你,就是你,”安澄指住中间一个黄毛的小子:“刚刚你说得最欢,是‘主播’呗?来,他们不说就不说了,那你说。”
那黄毛的小子尴尬地苦笑:“安检,安检原来是您啊。还记着当初您还在律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