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伊是无罪的,对么?”
台阶另一边,汤燕犀也陪着范特伊走过来。他们两个都朝她这边看过来。
安澄迎上他们的目光,冷冷说:“我相信被告绝不是‘无辜’的。但是他是否‘有罪’,我本人没有裁决的权利,只能交给法庭和陪审团。”
范特伊听完安澄对她的评价,也黯然垂下头去。
汤燕犀在灿烂的阳光下站直,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带着胜不骄败不馁的清傲。可是他却也同样将安澄的评价刻进了心底。
这世上,每一桩罪案的背后,谁人敢说自己无辜。
他自己就更是如此。从他走向菲力身边的第一天、第一步开始,他便已经不是“无辜”。
媒体们在安澄那里得不到太多有发挥余地的回答,便一窝蜂都朝他们这边涌过来。聚拢而近的人,渐渐占满了他的视野,将他与她隔得更远。
他尽管用力,却发现,终究,他再看不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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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与安澄的法庭对决,再下一城。
律政界同仁未免对检察官办公室更加同情。
以前的乌玛、刘易斯等人都奈何不得汤燕犀;如今尽管刘易斯已经当选了地方检察官,地检办公室也多招收了新律师,可是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