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的。只有这样才能根据客人的需要,磨出粗细合适、而且时间恰好最香浓的咖啡来。如果是这样,早上开店事先磨好了咖啡豆,虽然能让满店都是咖啡香,可是等真正入口的时候,却已经错过了咖啡豆味道最好的时间。”
安澄将摊开的手指都收回来,攥成拳。
她已经知道范特伊的答案了。
范特伊朝安澄点头微笑,目光却是望向安澄后面。
安澄倏地坐直,脊梁沟微微一凉。
果然一个脚步声不轻不重走过来,就立在她身边。一只手若远若近地搭在了她肩上。
“安检,绕过我单独见我的当事人,是要做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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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身子没动,也没回头,只是抬手按了按鬓边短发。
她笑了,笑声很冷:“汤律师为什么腔调听起来这么像怨妇呢?我是绕过你见了你的当事人,我的确是想跟他做交易,而且不想让你来影响你当事人做决定。又怎样?这是法律赋予我身为检察官的权利;同样,就算你是他的律师,可是你也是他聘请的,所以当事人也同样有权不必通知自己的律师而与检察官达成协议。”
安澄说着这才歪过头去看他:“我也觉得此时你的立场有一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