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自己的头。
然后放下手,团了纸团去衣柜里打老丁头。
“这世上还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么?谁担心他是身子想要而心不想要了,乱往自己身上套什么呀?还这么闹闹腾腾来宣示,问过别人意见么,真是的……”
可是唇角,还是不自觉地扬起。
不过他是真的想多了,她只是想案子,想怎么反驳他和范特伊的话而已。
她没怀疑过他只是身子想要而心不要……她知道,每一次都是他真心实意地想要她。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又何必掏心掏肝,用尽了花样讨好,只收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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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赶上周末,安澄还有两天时间重新考虑法庭策略。
安澄红着脸低头吃早饭,不敢对上爸的视线。
杜松林也同样矜持,没多说什么,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等安澄三口两口爬完了饭想要逃走时,杜松林才眼观鼻、鼻观口地说:“燕犀那孩子最近跟家里闹得有点僵。我看着也心疼,就邀请他没事儿就来咱家过个周末。”
安澄一口粥呛住,咳嗽半天才问:“爸您该不会是被那酒庄给催的吧?”
杜松林平静地看了看安澄:“不光为了酒庄,也该为了警长。它最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