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淡淡抹了抹嘴角:“好酸。”
杜松林忙打圆场:“可不。澄澄第一回喝,也说酸。”
安澄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嗯你喝错了,坛子里酿的是醋,不是酒。”
他霍地转头来凝视她:“对,就是醋。所以我干了,心甘情愿。”
安澄要坐不住了,脸不断的热,心越来越慌。
他不是第一次来,可是却第一回这么当着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这算什么呢?
她突地起身:“还看不看猫啊?就它想你,你就直奔它去呗。”
酒意反了一点出来,将他一向清冷的面色,染上淡淡的桃红。
他眯着微微醉意的眼,仰头认真看她:“可是我想的不是它,我是想你。”
安澄手一颤,饭碗都险些跌地上。
她慌乱地看一眼爸,又狠狠瞪他:“你喝醉了!”
他却笑着摇头,伸手过来捏她的手腕:“我是喝醉了,可是我心里从来就迷惑过。我从三岁起就学会了想一个人,看不见就想。从三岁起,就再没人进过我的眼,入过我的心。我从还没学会想念,就已经习惯了想你,你知道么?”
安澄有些乱了。
这样的话他跟她怎么说,她都能挺住;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