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能人啊。”
安澄瞟他一眼:“你有种先把墨镜摘下来,再在会议桌上跟我说话。而且你得保证,从现在开始,以后每次开会,你都没有墨镜。”
汤燕卿咬着牙乐。她从小到大总是能一把就掐着他七寸。
他做不到。此时的他,时刻需要这样一副墨镜作为心理安慰,就像刚进幼儿园的小孩子离不开从家里带去的那条小毯子。
安澄还不忘再补充一句:“还有,以后我分配的工作请你百分百配合。别搬出你神探的虚名来,在我面前说No。”
汤燕卿无奈,扭着三道弯儿站起来:“算了,头儿,我自己请求退出就是。”
大家都有些奇怪,目送汤燕卿离去。
鲍曼还是嘀咕:“安检,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安澄耸耸肩:“他是我前男友,我不想看见他,不行么?”
这借口百试百灵,鲍曼也只好张大了嘴,没再说什么。
安澄决定以后管鲍曼叫“鲍鱼”——他刚刚张口结舌的模样,真像个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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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卿走了,安澄才掏出本子来,挨个点着警员问调查结果。
几乎与薇薇安的案子齐头并进,安澄早就安排了警员去跟踪调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