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都给它夹了一份。
听着警长那“嘎吱嘎吱”有些瘆人的嚼骨头声儿,安澄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小象牙盒儿,摆在父亲面前。
“有人托我带给您的物件儿。我反正也不认识,无从评判好坏、对错。就只当个二传手,把东西带回来。至于喜不喜欢,只看您自己个儿的意思。要是好呢,您就留下;要是不好呢,我再给还回去也行。”
杜松林放下酒盅,小心凝视女儿。
安澄垂下眼帘去:“您别盯着我瞧啊,您看那东西。”
杜松林接过来打开了,一见那里头的“鱼刺”便是猛地一扬眉。
安澄尽量不着痕迹地打量,却也还是瞧出爸一下子就激动了。好几盅“梅雪”都没上头,这一下脸就通红了,竟然激动到气血上涌。
杜松林将那“鱼刺”送到鼻尖儿仔细闻,然后又将“鱼刺”伸进酒里去试。
与安澄曾经看见的一样,都是听见水花细密破开水的“嘶嘶”声,还有酒色加深数个色度。
杜松林验完了,谨慎地盯着安澄:“你是检察官,所以这物件儿按说我不能收。”
安澄扬扬眉:“违法的?我也看出来了,单那象牙盒儿都是违反现今的法律的。不过我问了,是老的,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