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呲,布料应声而裂。
却不是她的,而是他自己的。他带着她一起使力,扯裂了他自己的衬衫。
原本清雅绝伦的男子,这一刻忽然化身狂野灼热的战士,雄赳赳气昂昂,将她平放上长桌,手臂干脆将桌上原有零碎儿扫开。
他一个横跃,便也腾然而上。
安澄狠狠吃了一惊,徒劳地四处环视:“这是人家的酒庄,是公众场所!再说还有刚刚那酒保!”
难道他又要使蛮的,叫人家主人和酒保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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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却测测一笑:“……酒庄,是我的。酒保,我也早嘱咐过了,送完酒之后就可以离开了。现在整个酒庄,整个城堡,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安澄惊讶得张大了嘴。
这样的古堡改成的酒庄,只有钱是买不到的,需要审核买家的年纪、出身。汤燕犀纵然出身汤家,可是年纪和资历分明还不够。
可是汤燕犀却霸道地将她张嘴当成了另外一个信号,他膝盖撑住桌面,便俯冲——吻了下来。
那样炽烈又狂鸷的吻,放肆而无所忌惮,安澄还是第一次承受他这样的挞伐。
她的手被他按上头顶,平贴桌面上……
安澄紧张地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