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身子斜靠着实木大板长酒桌,衣领半敞,露出玲珑的锁骨:“就是你干的,我心里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被她不自知的这抹妩媚牵引,无法克制地贴近她,指尖划上她同样玲珑细致的下颌线条。仿佛,下颌线条可以当做锁骨的替身。
他向她俯下来,目光卡在她锁骨中心的凹陷上。
那一泓致命的软腻,让他所有目光沉沦。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我就算赢了你,也可说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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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指尖下,嘶嘶轻喘。却扬了头,目光刺向他沉迷的眼瞳:“你背后使了这样的手段,就算难以界定是否干预司法公正,可是终究还是使了。”
说到这样严肃的字眼,她还是顿了下:“……尽管我本人也能理解你系出善意,所以我才没在庭审过程中提出反对,也没有要求马修法官回避。”
他幽幽笑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也从下颌滑下,终于占领他渴慕已久的锁骨。
那一片凹陷,他用唇去温柔地掠取。
安澄呼吸又急又长,身子无可自抑地后仰。
“你知道我做什么就好了。你没反对,我就知道你明白我。”
他的话语与动作一样炙热,烧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