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一旁歪头瞥着她。
安澄回味片刻,皱了皱眉:“倒有我家里的味儿。我爸的工作室里时常弥漫类似的味道。”
她扬眉瞥他:“难道是药酒?”
他“嗤”了一声:“也没错。”
他说着优雅伸手,从桌上一排各种形状的小盒子里拈出一个长不过三寸的小盒子。那种莹润而沧桑的白,叫安澄忍不住问:“象牙?”
汤燕犀挑眉:“老的,不是走私来,也不是市面上买的。”
象牙和犀牛角、珊瑚等生物类制品已经不允许买卖,安澄是检察官,不能当没看见。
听他解释了,安澄才放下心来,只盯着他手指,看他打开弹扣,取出一根——鱼刺?
安澄皱眉:“一根鱼刺还要这么仔细?”
他扬扬眉,只笑不语,将那根刺叉进酒中。
只听“沙沙”仿佛又眼睛看不见的极其细小的气泡集团滋生,安澄惊得睁圆了眼。那酒的颜色本就是琥珀黄,因为那根刺便颜色瞬间又加深了几个色度。
“这究竟是什么?”安澄也惊了。
他这才满意微笑:“看你这么惊讶,原来没见过。”
安澄眨眨眼:“我没见过又怎么了?你在我面前显摆,想要高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