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死者,还有我当事人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现在死者已经死了,除了你自己之外,唯一能证明那段情存在过的,只有我的当事人了,是么?”汤燕犀似乎放下心来,笑了笑:“那我稍后叫我当事人出庭的时候,就能求证当年的事了。”
安澄不知道为什么,海里的脸色又是微微一变。
她深吸口气反驳道:“不是的,薇薇安也不知道!“
汤燕犀满脸的惊诧,夸张地摊手:“哦?她也不知道?那这么说来,当年那段情是否真的存在,只有你和死者才知道了?而那么巧,死者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任凭你怎么说啊!”
安澄那颗刚放松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她忙起身再喊“反对!”
汤燕犀霍地回身,冷冷一指安澄:“你先别急着反对,别告诉我你没听见你证人前言后语之间明摆着的漏洞!”
安澄压住恐惧,故意装傻:“我就是没听出来啊,对方律师,你到底在问什么?我方证人是个准妈妈,她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这么言辞激烈,有的没的都攻击向她,你也未免太有损人道精神!”
果然,海莉的额头流淌下豆大的汗珠来,面色也越发苍白。
汤燕犀却冷笑着继续问:“海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