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妮的女儿,她却也不是我们的当事人。我们只对我们的当事人有义务,对薇薇安没有。”
“你!”
安澄急得跺脚,却也无从反驳。
他说得没错,至少从法理上来说,真的没错。
他垂眸凝视她。她脸上还是有挣扎。
在她的位置上,真的去问一个孩子的罪,对她来说终究是巨大的挑战。他就是因为太懂,所以才要更坚决地下了这样的决定。
他轻叹一声,上前一步抚了抚她面颊。
“对不起,我一向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若说‘仁慈’,楚闲会比我更‘仁慈’,他在明知你对薇薇安生疑,却还是答应了你,不召微微案出庭作证,是么?”
安澄咬住嘴唇,退后一步,甩开他的手。
他的手停在半空,缓缓点了点头:“那样的‘仁慈’,我宁愿不要。小结巴,我宁肯让你今日恨我,我也不想让你事后冷静下来之后,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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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依旧硬梆梆的,哪里比得上楚闲轻声细语里的温柔;他面上的神色,就更是一贯冷冰冰的,仿佛从不肯向她做出半点让步和妥协。
可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偏是他的话更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