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您那儿子,就不管我自己的律所了。”
她说完,按紧公事包带,冷冷抬步,昂然而去。
都结束了。
她对得起那十几年的时光,也对得起那段情,更对得起那个人。
若此,她可走得坦然。
一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年少无知时会怨天尤人,可是长大后却要懂得,所有的开始和结束,不过都是自己的选择罢了。真要埋怨,也怨自己瞎了眼好了。
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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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和莎莉匆匆赶回律所。
梅里太太在前台,见安澄回来,一副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安澄深吸口气,只问吉米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在办公室。”梅里太太妆容精致的脸上,那么多的褶皱都掩盖不住悲怆。
安澄反倒笑笑,伸手拍拍老太太的肩膀:“知道么,你今天在法庭上还帮了我大忙。别这么抽抽儿,乐一个。”
梅里太太也配合,努力微笑。
“乖了。”安澄这才转身走进办公室去。
梅里太太与人不同,她当年是陪着可可先生经历过鲨鱼从小到大的全过程的。她亲眼见过汤燕犀入职之后,律所规模的迅速膨胀;也见过可可先生被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