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吸口气,压住惊讶:“午夜,在你的律所里,汤燕犀律师用这样的手段来化巧克力……呵呵,我觉得好诡异啊。”
安澄耸耸肩:“在你们男人的逻辑里觉得奇怪,可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又有什么奇怪的?”
她满面含笑,带着少女般的淘气:“因为就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我就是想要吃巧克力。我们女人的逻辑是这样的:我想吃就是想吃,谁有工夫管你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呢。”
“可是当时在律所里,手边没有任何可以融化巧克力的工具,于是他就地取材,用了包巧克力的锡纸,再加上男人手边常备的打火机罢了。这是一个男人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却会被有心人这样刻意误读成了吸毒。”
此时的安澄,一扫身为律师的专业和严谨,此时脸上都是甜蜜和娇俏。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律师,而是活生生一副小女人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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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法官在内,庭上众人已经被安澄情态牵动,面上开始隐隐浮起笑意。
人心终究都是向往美好的东西,年轻男女之间的情愫、一块讨得欢心的巧克力,当然比冷酷的吸毒更为吸引人心,人们自然会更愿意相信安澄的话。
以保罗的年纪和资历,他当然明白安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