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怔,随即推开他,两手就砸过去:“你胡说什么呢?还有你这么咒咱们自己孩子的?”
他长眉轻扬,含笑转头望着她,却不说话。
安澄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连忙捂住嘴,脸还是红透了。
他却不说破,只将她的手攥得更紧:“正正是老大,警长是老二,所以……他得屈居老三。”
她心头一悸,急忙转开头去。
车窗外夜色浮动,月影清浅。而车窗上印上了她和他两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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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车到了一栋住宅前停住,带她下车。
安澄有点懵,上下打量那房子:“这是哪儿?”
他扬扬眉:“巴顿法官的家。”
“啊?”安澄惊了:“你要我现在直闯人家的家?”
他勾着手臂耸耸肩:“这个时间了,不创家门的话,你休想找到任何一个法官。”
安澄按住心口,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是法官的家啊,她要是这么直闯进去,被人家报警抓了都是小事儿,更严重的是她就此就得罪了人家法官,以后别想在法官面前讨到什么好果子去。
汤燕犀看她一眼,直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