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已经关上的电视半晌,然后缓缓说:“你爸他竞选,需要用钱,正在募捐。既然是你爸,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你看我捐多少方便?500万,够不够用?”
“您省省吧。”汤燕犀面上却反倒是冰一般的白:“如果钱实在多到咬手,那就给我用。给他干什么?”
菲力转过头来笑吟吟地凝视汤燕犀:“你别担心,我给他的一定是洗干净的钱。我名下合法的生意也有不少,我不会连累你爸的。”
“我怕你连累么?”汤燕犀清冷耸肩:“要真是怕你连累,我就不该当你的律师。不过你也甭托大,就算你真的捧着干净的钱送过去,就凭他那人,也必定不会要。”
“所以我劝你还是算了,不是你不真心,是他不会稀罕你的真心。”
菲力听完,慢悠悠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他眯起眼来,仿佛又有点打瞌睡了。
半晌忽地才又说:“其实你爸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挺有趣儿的年轻人。当年在大学辩论赛,他带着法学院跟医学院对垒。下头人都说医学院肯定打不过法学院啊,法学院毕竟出来的都是律师和法官,法律条文都滚瓜烂熟,教授天天耳提面命……他也听见了,就卯了劲,上台之后愣是一条都不用专业知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