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名有些手软。
就这么一手软的当儿,背后已经欺上来一个人,垂首在她耳畔,轻哼:“抓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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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喘,却还是将巧克力捏稳了,推上零食柜,转身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在这样的夜色里不再像星辰,反倒像狩猎的豹。
他跟她离得太近,她这一转身,身子已经贴上了他。
腰以上还好,她还能勉力后仰;可是腰向下去……却只能挤在了一起。
嶙嶙参参。
她呼吸乱了一拍,忙将巧克力举起来:“又不是我自己吃的。如果是给本律所自己的老板吃的,还算偷么?”
他笑起来,极享受这种贴近的距离。
“我吃的?这么说,你还是认输喽。我们说过游戏规则的,巧克力是胜者的奖赏。”
安澄咬住嘴唇:“我喂你。”
他的眸光倏地幽光猛燃:“……这么乖?”
她小心地稳住心跳:“不过有条件:腊月二十三要用糖瓜儿粘灶王爷的口,让灶王爷上天只言好事……你也一样。吃了我喂的巧克力,你得答应我去说服你的客户,叫他们适可而止,别再欺负一个孩子。”
他笑了,也不管巧克力还没剥皮呢,忽地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