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
“还有一点,”他轻轻别开眼去:“从切口可见,凶手的手极其稳定。所以大提琴手和厨师,更符合这一特征。”
安澄不得不轻叹一声:“我怎么没想到……”
“又有什么奇怪。”他回头凝视她:“我从三岁开始翻家里的法律书,我认识的第一个字就是从法典里来的。我从小学起就开始翻看我爸律所代理过的案件,初中时已经开始看我祖父主持审判的案例。”
“严格算起来我对法律的理解和研究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而你呢,法律本科四年是在中国学的,跟这边不是相同法系,严格算起来你只学了一年的英美法系。一年对二十年,你拿什么跟我比?”
安澄霍地扭头瞪他:“又来了,又是要跟我显摆,好让我知难而退,不敢跟你对敌呗?”
“可惜对不起,我安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年资。我打富贵猫的案子,对方律师也比我资历深厚,我还不是赢下来了?况且就说你们鲨鱼吧,可可先生在法律界的资历还不比你久,可还不是被你骑上脖子?”
“况且话又说回来,汤律师,你认识我安澄也是从三岁那年开始的,算到今天也二十年了。可是你难道二十年还没参透我的性子,不知道我是个越挫越勇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