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腿脚不利落的老人,得有多重的口味,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捧起一条一米多长、20公斤的大腿在那‘兴致勃勃’地啃?”
旁听席上有人都忍不住笑出来,陪审团里更已经有陪审员开始摇头。
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画面,其实用数字来深究的话,忽然变得荒诞不羁。
证人脸憋得通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看见被告在啃,那也许不是整根大腿,而是一部分呢!”
“说的有理,”汤燕犀真诚地冲证人点头:“如果是我,我也马上这么替自己辩解,美女你真聪明。你刚刚说了嘛,你认为索菲的腿是齐齐被‘锯掉’的,那也就是说我当事人手上还有现成的工具,所以继续分割一下就好了嘛!”
他说着转向刘易斯:“可是问题在于,证人的证言总需要证物来支持。请问检察官大人,既然证人几次强调‘锯掉’,那么现场一定应该找到一把锯子,对吧?”
刘易斯皱眉:“我们还正在找……被告也可能藏匿起来,或者带走,所以我们不会放弃寻找。”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喽?”汤燕犀耸了耸肩:“那我就只能替检察官和证人小姐你感到遗憾了。”
证人的脸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