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接受她在孩子身边停留一段时间……”
一点打通,安澄接下来就能自行捋顺了:“一种表象之下的两种可能,是说那保姆可能是亲生母亲,也可能是代腹母亲。”
她眯起眼来,用力回忆当年见过的那个保姆、科南的亡妻,还有科南的孩子……都是西方人特征,彼时的安澄尚不能单纯从外貌上细致区分出西方人与西方人的不同,所以不敢肯定那保姆是否亲生母亲;可是今年再见,那孩子分明已经眉眼之间已经有了几分当年那位前科南夫人的模样,所以更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保姆是个代腹的母亲!
想通了这层关节,安澄觉得兴奋。可是这兴奋也只持续了一会儿。
因为就算明白了当年那瘾君子保姆可能是孩子的代腹母亲,可是那又怎么了?这跟江宁的案子好像也没有太直接的联系,从中也无法窥出科南这一家跟汤燕犀又有什么联系啊。
也许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时隔七年发生在同一家身上的、截然无关的两件事罢了。
这样一想就又泄了气,安澄百无聊赖歪头去偷偷观察爸。
果然,爸又坐在那里走神。幸好有警长在,他自在地趴在爸腿上打呼噜,爸则机械的给它梳理着毛……这么看过去,爸竟然真的像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