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能先逮捕了他,然后照着轨迹去收集证据就够了。这个功绩已经是我囊中之物,我对你说声谢谢就够了,它已经够不上你跟我谈条件的基础。”
“至于柳真,”范恩笑里藏不住狂妄:“我倒是觉得,陪审团宣判的话,柳真一定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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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就这么有自信?”安澄笑得一脸冷艳:“检察官难道就真不担心我再出什么幺蛾子?”
“还是说,检察官的自信其实是来自第三方律师的加持,觉得有了第三方律师私下里的许诺,检察官就一定能扳倒我,让陪审团的意见一边倒?”
范恩也是挑眉:“你胡说什么?”
安澄眯起眼来,方才汤燕犀跟范恩有说有笑的那一幕浮上脑海,让她难受。
心里越是难受,她反而笑得越艳:“我只是觉得很有趣。相信检察官也知道,我也曾经在鲨鱼所里实习过的,跟汤律师有过一年的共事,所以我也知道其实检察官办公室跟汤律师过结可不小。曾经有检察官当面放出过话来,说检察官办公室跟汤律师的账,迟早要一笔一笔算清楚。”
“可是范恩检察官回头就跟汤律师这样有说有笑,如果再一起拿下了这个案子,外人虽然只会说你们两个经验丰富的律师欺负我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