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够了。”安澄按住他手腕:“我不会让你出庭作证的。你要明白,没人肯带着客观的态度去听一个强抱嫌犯去自辩。一切都交给我。”
证人席上的柳缘已经泪流满面,下意识抱着自己,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臂。
“……他用吊带把我给吊在了半空,我失去支撑,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没办法反抗。他就在半空,就用那样的姿势把我给……”
说到最后,她痛哭失声。那哭声控制不住,听得人心都跟着颤抖。
安澄却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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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安澄盘问,安澄走了两步,又回去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本子。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生涩,有些举棋不定。
范恩瞧见了忍不住哼了声:“新手,小心驾驶。”
安澄深吸口气,妙眸一转:“新手都是马路杀手,所以识趣的话,就离新手远点儿,更不要主动招惹新手。”
范恩一怔,安澄已经含笑朝柳缘走过去。边走还边跟法官打招呼:“巴顿法官?嘿,没想到本案的主审法官是您,我真是太高兴了。”
范恩觉得不对劲,噌起起身喊:“反对!”
“您反对什么呢?”安澄扭头盯他:“是反对我